这么大口锅扣下来,陆彦翀懒得解释,但又实在气的慌,“我不杀肖婧晗只杀他,难道是我杀一半中途良心发现?”
裴望渝眼中的狐疑一闪而过。
陆彦翀气到无语,“问都不问就给我扣上杀人犯的罪名,能干了裴望渝。”
裴望渝自知不对劲,嘴上逞强,“小晗是北州官员家属,阳仔只是...”
“所以我杀人之前还要做个背调,但凡有背景的都不能动,没背景的全当蚂蚁一样捏死?”
她是这个意思吗?
嘴巴这时候笨拙起来,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,好歹烧东西这个话题是茬过去了。
陆彦翀将她从浴室拽出来,不知怎地,他一点也不想在这个房子待。
回润公馆的路上,裴望渝一直都在无声落泪,哭阳仔,也哭自己。
怎么好好跟过去告个别都能被中途打断。
他怎么就回来的这么快?
前后不过一小时。
“鸣飏...”
“晚上...”
两个人同时开口,四目相对,隔音板缓缓上升。
“除了齐鸣飏,你是不是找不到话跟我说了?”
裴望渝想说是,骨子里对他的畏惧又让她不得不扮哑巴装怂。
也就是她这会儿伤病未愈,陆彦翀懒得跟她计较,“晚上跟我去参加个饭局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
裴望渝想都不想拒绝。
意料之中的答案,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,明明交换条件一说,她马上就能答应,非要多此一举,想听她的心甘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