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又不是必须要靠着父王施舍才能做皇帝。”
此言一出,长孙揽月只感觉自己心跳都停摆了。
“你给本宫住口!”一边说一边往殿门口看,她身边的嬷嬷是个机灵的,把宫人赶出去老远。
她压低声音,双手把半跪在地的贺兰阳扶起来,轻声说:“阳儿,这是谋逆,行差踏错那便是万劫不复。”
贺兰阳嗤笑一声:“母后,我们之前的桩桩件件被查出来哪一个不等同谋逆?”
只此一句话,长孙揽月的脑海中就闪过了二十年前发生的事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敢违抗父王的旨意?”长孙揽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,她无法相信自己一直不成器的儿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贺兰阳却显得异常冷静,他缓缓地站起身来,目光坚定地盯着长孙揽月。
“母后,您难道就没有想过,为何父王总是对我们长孙家如此忌惮?为何他总是要削弱我们的势力?”
长孙揽月一时语塞,她知道贺兰阳说的都是实情。
但作为皇后,她必须维护长孙一族的利益,维护自己儿子最安稳的地位。
“阳儿,你太年轻了,很多事情你还不懂。”长孙揽月试图轻言细语来来安抚贺兰阳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