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你身手不错。只是你身上有伤,这么做确实太过冒险。”沈无忧都不需要把脉,就能从他的步履姿态,看出些许门道。
“这你都知道?”顾景炎看向她的眸色愈发深沉。
今日他让人去裴府南院,本是为了将歹人藏于沈无忧房里的鹤顶红先行销毁。
结果他的人却带回了一大堆瓶瓶罐罐。
据云清所说,那些瓶瓶罐罐里的液体,是可以用作制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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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无忧不想暴露自己是毒医关门弟子的身份,勾着唇浅浅一笑,“你忘了。那日在贵妃娘娘寝宫偏殿,我还亲手戳过你胸口处的伤。”
“瞧我这记性。”
顾景炎记起那事儿,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天晚上妩媚至极的沈无忧。
沈无忧也想到了那晚,尴尬地咳了两声,“多谢你的断头饭。”
“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。”
顾景炎看着她大快朵颐地享用着美食,忍不住问道:“你难道一点也不害怕?”
“怕,但我相信律法会还我一个公道。”
“我相信李维之死并非出自你手,但旁人未必会信。你若是没有十成的把握,软声叫我一声情哥哥,我便替你造些伪证,为你洗脱嫌疑,如何?”
“不必。”
沈无忧因为这一顿饭,确实对这采花贼改观不少。
结果他的这一句“情哥哥”。
又给沈无忧留下了花心滥情随便轻浮的负面印象。
“真不需要帮助?”
“不需要。”
沈无忧擦了擦嘴角,很是认真地问:“你今天去过南院,对吧。”
“没去过。不过,你屋里的鹤顶红,我让人销毁了。”
“你的人可曾看到是谁在我屋里放的鹤顶红?”
“未曾。”
“多谢。”沈无忧轻轻道了声谢。
“你倒是有趣。”
“嗯?”
“我夺了你的清白,你怎么一点不恨我?还反倒向我道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