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嘉述这一次没抗拒,任由女人坐在他的怀里,摁压着他的太阳穴。
半晌,他只道:“你是真疯了,还是装的?”
“你是真温柔,还是装温柔?”谢时鸢反问。
白嘉述眼神平和,神态安谧。
他没说话。
谢时鸢觉得好笑,亲了亲他的脸。
男人眼神立马变得幽深,骇人,哪有一丁点温柔的样子。
不过破天荒的,没有推开她。
抛开一切来说。
她这张脸,不会让他产生拥有霸占的念头,但也足够赏心悦目。
她笑起来,就像一只小狐狸。
狡猾敏捷的思维,更像一只小狐狸。
白嘉述没了和她打哑谜的心思,直接道:“你会煮茶?一个被妓女养大的孩子,居然会茶道,你煮的茶比茶艺师的味道更好。”
他鬼使神差的来找她,就是因为心中的疑问吧。
他打算利用她,但是她身上藏着矛盾点,他必须弄明白。
“早知道煮茶就能把你吸引过来,我干嘛还给你下药啊。”谢时鸢叹了口气,“我应该天天为妹夫练习茶艺。”
“你煮的茶,味道不错。”白嘉述开门见山,“我喜欢茶道,因为我身体不好,饮茶可以让我暴躁的心逐渐平静下来。”
谢时鸢煮的茶,给他的感觉更为强烈,沁人心脾。
“我的养母是妓女,她前前后后当过不少有钱人的小三,为了那些男人,她什么都学,我看她练习茶道偷学的。”谢时鸢随便找了个理由,半真半假。
那个女人学习茶道是真,但是她不会让原主偷学,她恨死原主了,每天想法子怎么折磨原主,怎么可能让原主学一门技艺。
没有奇迹发生,原主就是一个被故意养废,常年在折磨和殴打中长大的小孩。
原主什么都不会。
恰好,她和原主相反,只有她不愿意做的,没有她不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