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勾引男人的手段也是和那个女人学的。”白嘉述眸光深暗。
谢时鸢穿着一件轻薄的长裙,透过布料,灯光下白皙的肌肤清晰可见,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肩后,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又纯又欲。
纤腰楚楚,一只手就能拧断。
她趴在男人怀里,薄纱遮不住裸露的长腿。
白嘉述一只手放在少女的腰间,随着谢时鸢直起身子,大掌无意摸到她的大腿,就像是触电一般,他立马收回手,谢时鸢却摁住了他的大手。
大掌抚上匀称白皙的大腿。
少女挑着眉,笑眸弯弯看着他的眼睛,带着不可言喻的蛊惑,“你认为呢?”
白嘉述只觉得掌心的温度,火热得烫人。
他的体温冰凉。
掌心贴着她的肌肤,那股火热顺着她肌肤蔓延至他的身体...
“你这副模样,真该让谢庭柯好好看看。”白嘉述若有似无的摩挲了一下,声线极沉。
“你摸我大腿的样子,真该让你的未婚妻好好看看。”谢时鸢纤长的羽睫向上翘着,暖黄色光晕,洒落一层美丽的剪影。
“我身体不好,对女人没兴趣。”男人眼底的光极为平静,浅浅一笑,戏谑无情,“注定要让谢小姐失望了。”
谢时鸢望进他柔和似水的深邃双眸里,没有欲望,没有一丝情动,他就这么平静的注视她。
她的唇贴着男人的薄唇,轻轻吐息,“如果我说你是中毒呢....”
白嘉述眸色一变,谢时鸢喟叹,“我只是猜测,不能肯定,每当我靠近你,总能感觉一股格外不同的气息,腐朽破败又腐烂。”
“我在妓院里,听过许多千奇百怪的故事,有的女人为了上位,得知原配夫人怀孕,她们会制造一切可能通过男人把毒素传染给母体,有的男人为了利益杀妻杀子,不惜暗害怀孕的妻子,毒杀尚未出世的孩子。”
“你的心脏很健康,不该如此脆弱。”
大抵是动物的直觉吧。
动物捕食时,会下意识避开那些强大的,挑选弱小的吃掉。
所以对基体的强大弱小,异常敏感。
白嘉述天生就属于强大一类,不该如此孱弱。
除非人为把他扭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