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妃秀坐在秦忠身上,媚眼如丝,准备好好犒劳一下这分别许久的情郎。
她敞开衣服,见对方脸上一点兴奋之色都没有,不禁嗔道:“忠哥,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?若真是如此,我离开便是。”
“我……”秦忠握紧拳头,“我对不起你。”
林妃秀心中揪起,想自己不过是一个被猇狂徒玩烂的贱货,他秦忠一开始昏了头和自己媾和,如今清醒过来,自然是不想再多看自己一眼。
她抹抹泪,从秦忠身上起来,光脚下地,理了理衣服,背对着他道:“秦师兄,是我配不上你。”刚要走,秦忠起身从背后抱住她,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只是这事太过难以启齿,我不知如何与你讲出。”
林妃秀转过身,捧住对方的脸亲了一下,道:“忠哥,你我同心,有什么事一起面对。”
秦忠深吸一口气,把昆仑之事缓缓吐出。
夜深,林妃秀伏在秦忠胸膛,泣不成声。她深知对方为人,让秦忠奸淫妇女、虐杀无辜,这比剐了他还难受。
“天呐,”她道,“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法术?”抽了抽鼻子,又道,“这世上为何要有法术?”
秦忠轻抚林妃秀脊背,道:“我曾答应过皇鸟娘娘,待我和你报了仇,便任凭她处置。”
“不行,”林妃秀道,“这不是你的错,你不要去找她请罪。”说着又疑惑道,“忠哥,你口中的皇鸟去哪了?还有清风,他说要复活一个很重要的人,那人呢?”
秦忠面露难色,对他来说,讲述别人的痛苦比讲自己的更难。他几次难言,终是断断续续说了后面的事。
林妃秀先是平静,随即哭得更甚,哀道:“为什么会这样啊?同样的死别经历两遍,他才二十出头,怎堪这等痛苦?昆仑这一遭走错了啊。”
秦忠不语,过了许久才道:“只怪我不是那两人对手,师弟他敬我为人、信我实力,才会拜托我同去昆仑,最后我却什么忙也没帮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