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,”林妃秀憋住眼泪,道,“忠哥,昆仑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回忆,今晚别再想了。”说着又翻身骑上,“把这些日子的愁闷都发泄出来吧,我替你承受……”
翌日,岳横与叶织袖起了个大早,带着弟子们来到水云峰。土与木的法术结合,重整那狼藉的土,生出与深秋不合时宜的绿。
一座座屋舍搭起,规模比之前更甚,法术不光可以履杀行伐,亦能造福于人。
“清风师侄,”岳横见水云峰恢复成往日之貌,道,“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,至于之前屋内的器皿摆饰,便没法精细了。”
“有劳岳师叔,”清风道,“昨日这里还是寸草不生,如今起屋生翠,已是感激不尽。”
岳横听后爽朗一笑,寒暄几句之后带着弟子们离开,叶织袖刚要走,冰肌子叫住她,道:“少给你师父吃喝,省得今晚又要尿一床。”
叶织袖面露不悦,却又不好发作,愤愤离去。
见众人相继离开,清风来到一处无水的池塘,将那珠夫人扔到里面。
“鲛人?”冰肌子看着对方的鱼尾在池底拍打,道,“怎么不多带回来几只?这东西据说肉质鲜美,不如中午就让晴柔把它炖了。”
珠夫人一听这话,吓得直打哆嗦,哀道:“求求你们,别吃我。”
清风看向冰肌子,道:“给她弄些水。”
冰肌子掐诀施法,那池塘没一会儿便涨满。
珠夫人遇水而欢,心想对方既肯为自己弄一个栖身之所,自是不会再吃自己。又觉这里真气充沛,掐诀运法,身体竟是迅速膨胀,快要将整个池塘填满。尾巴放在水里,身子向池边一靠,鲛人女皇的慵懒贵态显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