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出兵羌部、廓部,南诏怎么办,大宁刚刚才封南诏月凉为王,就要多生战端?”
“大宁还和北奴有盟约呢,大宁为兄,北奴为弟,互为兄弟之国,除了战场的规矩,其他的都做不得数,南诏有求于大宁,却心里想着联通藏司,足可见异心,所谓世代为臣,在大奉长安六陷之时,兵至渝州城下的他们会想到?”
生于权谋的杨宸从来不信那所谓一纸国书就真的能让两国修好百年,让边地真正的安宁,只有靠一个法子,在战场上赢下来。
“殿下怎么知道,南诏想联通藏司,抗拒大宁?”
宇文雪不经意的一问,杨宸却闭口不言了起来,为什么知道,因为那个他见过所有女子里面唯一使得穿着铠甲还显得天然绰约,绝世芳姿的她亲口所言。因为那个别人眼里的一代雄主,百万南诏儿郎为之神往的南诏新王,想要将女儿嫁去那苦绝之地的藏司红教僧国。让他生了怜惜之意。
“殿下,要到王府了吗?”
这几天已经满怀疲累的宇文雪见杨宸不答,又转口问道。
“嗯,快到了”杨宸掀开帘子望了一眼长安皇城的夜色答道。
“臣妾今日都困乏了,还是早些到家的好”
这一言让杨宸有些摸不着头脑,把宇文雪的披风拉上来一点盖住,免得她受风之后。
也不需多言,就这一句,把王府当作了如今的家,谁知道让杨宸心里是如何作想,
而他呢?好像从明日离京之后也不该再把长安城当作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