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公您这话说的,能差些人来伺候公公才是我等的福气呢”
“你小子,今日跟了半日倒是一个会来事的人,过来”陈振嘀咕一声,悄悄将这陈慜的近随唤到跟前,接着在掌中写了一个“船”字,还望着这近随疑惑的脸说道:“你去告诉陈大人,这个字便是咱的回礼,让他早日准备,说不准啊,能立个大功呢”
“多谢公公提点,多谢公公提点!”
“下去吧,咱家今日也乏了,这一遭,真是受苦了”
“那公公早些歇息,下官告退”如获至宝的近随在亲自将陈振送到了楼下之后便抽身离去,马不停蹄地赶往刺史府里将这一个“船”字送到了等候许久的陈慜跟前,可是后者却困惑不已,一个“船”字是要一船的女子还是一船的财物,如何能与立功扯上干系。
“他不曾说过去楚王那里除了宣旨还有其他的事?”
“下官几日提了好几嘴,可这阉人一个字都没说,倒是和下官扯了一番家谱,说和大人可能是本家,咱们或是搭上这条线了”
“呸!一个阉人,如何能与本官做一家,和珅这厮不过在楚王边上混了一年多,都入京做了工部侍郎了,那个徐知余,也是一年多竟然和本官平起平坐了,太子素来厌恶我们这些不是清流的人,公爷又久久不愿应下来,楚王年少轻狂,当初本官出城亲迎他竟然避而不见,不算善举,思来想去,也只剩这一条路了”
陈慜素有入阁拜相的志向,可是外任多年回京仍是久久无望,面对朝廷里东宫多近清流的朝局,他自然是后悔当初没有烧到杨宸这处冷灶,错过了搭上东宫这艘大船的最佳机会。思来想去,当初和珅倒是对三日就从京城打发出来的杨宸多有殷切,还问了他不少朝中和楚王之事,在他面前是如何一张嘴脸说楚王为圣上所恶定然做不长久,可是背地里又是如何去巴结楚王。
每每想到和珅在渝州得意的模样,陈慜便气不打一处来,此刻又是一拳打在案上:“和老二!你误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