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多说,两人对苏玉昭的要求,也是有不满在心里的。
郑婆子一张老脸,都快皱成橘子皮,无奈道:“四姑娘息怒,不是老奴不愿说,而是二姑娘她,她刚刚咳的......都吐出血来了,要是再拒绝,老奴怕,怕......”
怕什么,她没说出来
,但在场的人,都懂了她的意思。
顾氏神情微变,语调蓦地严肃,直视郑婆子问:“真的吐血了?”
郑婆子重重点头,“可不敢撒谎,老奴亲眼瞧见,咳出的血把她嘴唇,都给染的血呼呼的。”
“是突然咳的血?”苏玉仪秀眉轻蹙,难道她有何恶疾不成?
“可不是,好好的,说着说着,就咳嗽起来,然后就开始吐血,小脸白的,没一点血色。”郑婆子说的心有余悸,又试探地问,“不会是肺痨吧?”
听闻肺痨,就是咳嗽,咯血,不正正和二姑娘的症状对上!
她不会染上了吧?天爷啊,她怎的这般倒霉啊,她不会要没命了吧?
郑婆子满心恐惧,苏玉仪也心口一紧,接着回过神来,轻斥一声:“别胡说!许是二妹先前,为救太子中毒,而余毒未清的缘故。”
要真是肺痨,陈嬷嬷回来不可能不说,林家也不可能没一点动静。
顾氏吐出口气,嫌弃的对一惊一乍的郑婆子道:“你也是府里老人,怎的没半点稳重,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心里也没个数么!”
要是传到赵氏耳里,她们接下来的筹谋,还如何进行下去。
听着对面两人,对二姑娘的维护,郑婆子有些不解,又有些讪讪的,舔着脸道:“是,是老奴的错,那,那二姑娘的要求......”
顾氏轻轻皱眉,转头询问女儿:“阿仪,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