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结了两碗豆腐脑钱,共一文钱。
哎呀 ,这喜人的金钱购买力,钱是真顶用啊。
这时见打火烧的摊子上,没有人排队了,在笸箩里存了一堆了,想,将来行路多有错过行宿处,此烧饼的味道,甚好,索性多买些存起来,以备不时之需。
于是来到烧饼摊前,问道:老板,还有多少烧饼啊?让两个钱,我包圆了。
老板一听 ,甚喜,过来到了笸箩旁,数了数后说:一共还有三十八个 ,共要十九文钱 ,客官全要的话,算你十八文好了。
冲默听后,手一挥,说:行,我全要了,给我包起来吧。
然后从袖袋里掏出一把钱来,数了十八文给了老板。
老板收了钱后,立刻麻利的,拿来了一个大些的草纸来,将烧饼拾成堆,一裹,然后从身后树枝上挂着的,一捆细藤条上抽了一条 淡黄色的藤条,一捆一扎,双手抽了几下,大大的一捆烧饼上还给,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呢,褐色的草纸上扎了两道浅黄的索子,甚是显眼。
两根手指勾着一提,就起来了 ,简直就是个艺术品一般。
冲默将几十个吊炉烧饼提着来到了栓马的地方,放到了马身上的搭兜里,问了一下镇长的住处,牵着马,溜达了过去。
一个稍微宽大些的大门口 ,用木板立了一面告示墙,上面贴的告示纸在风吹雨打下,有好多以经泛了黄褐色,字迹也好多不可辩了,仍旧任由那些缺角少页在上面,随风飘动,撕扯成了条绺。
冲默将马交由冲锦牵着,自己进去问询下。
进了院子,一颗桃树下,有一几一躺椅,几上放了茶壶茶碗,一大约六十余岁的,老头 躺在了躺椅上,持了尺长的旱烟锅子,正眯着眼 ,惬意的在抽烟,烟袋锅上的烟丝不时的明灭一下。
冲默将手指在敞开的木板门上,轻轻的敲了几下,躺椅上的老者,将眼睛睁开了,将烟袋从嘴里拿了出来,问道:小伙子,有事吗?
冲默赶忙趋前,略躬了腰,说道:请问 ,您是三陡镇的镇长大人么?
老者轻轻的哼了一声道:是啊,有什么事就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