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拓被怼的哑口无言,这么大一个屎盆子扣下来,他可吃不消,“我……本公子并无此意,刚才只是一时失言而已,我的意思是你是狂徒,没有说圣贤的任何不是,莫要污蔑于本公子!”
“哈哈哈……一时失言?这等欺师灭祖的话便是三岁小孩也说不出吧,陈公子难道还真是只看图不看书了?”项牧话锋一转继续暗喻道:“也是,图里没有圣贤之言,字也没几个,看起来倒是比看书轻松易懂还欢乐畅快许多,哈哈哈~~~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顿时哄堂大笑,项牧就是这般揪着陈拓的痛处不放,既要杀人又要诛心。
陈拓已经狂乱了,这混蛋三句离不开他看春宫图不看圣贤书,真的被他折磨死了,啊啊啊……
项牧叹了叹气。
“也罢~~~今日你算你有幸,骆叔阳已经懂了,本来我想再说,可我看你资质比这骆叔阳差许多,像头愚笨的大水牛不知道自己病了,要人捏着鼻子灌汤~~~”
整个文坛,没有一个再有议论这个年轻人,都在看戏,看这场精彩的辩论,不能说是辩论,是单方面的教训。
骆叔阳不敢再让陈拓开口。
“谓之狂徒,即为暴徒,发狂的人,本公子从入了这小文楼,行为举止平静安然,从未有做狂暴之状。倒是陈公子大呼小叫、言行举止、神态情貌与这狂徒看着有些像了。”
见陈拓还要开口,骆叔阳赶紧提前开口帮陈拓解释。
“陈兄不是那个意思,陈兄应是觉得木公子不放凉城文坛放在眼里,是否有些狂妄而已,并无他意,木公子不要见怪。”
“你可是此意?”项牧眉头轻挑,极其挑衅地看着陈拓。
“是。”陈拓被人这般逼问,双眼通红咬着牙回话。
“那洛叔阳,你方才的那声狂徒,可也是此意?”
骆叔阳心中忌惮,连忙道:“在下才疏学浅,又未见过文儒贤圣,所以认识少了些,少年的盛气多了些,木公子不要见怪。”
场上上千号人已然适应了这骆叔阳对这个寒酸的木公子客客气气了。
只是整个凉城文坛在此看着他们,他骆叔阳倒是能当着下人一等的学生一般,倒是令人唏嘘!
“既是如此,那便说说我之前已提到了,在下既敢单挑凉城,那自然是认为才华学识高在座的一等,我说的是在场的全部人。”
“包括萧进!”
“所以何来的狂妄?骆叔阳、陈拓,如今又教你们一道,莫要忘了师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