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叔阳跟陈拓脸色通红,萧进脸上不知是何表情,看不出喜怒。“木公子,你说你的才华学识高人一等,无依无据,你何故有此言论?还好为他人之师?”
“哈哈哈~~~今日本就是以文定高低,我自进来小文楼,你们不做正事与我文比。来与我言旁他,我想应是怕了我,何况我已经跟陈公子说过比试规则了,萧学士这是为何呢?”
“我已经如此让着你们了,竟还与我讨教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,这不就是才学低我一等才会如此吗?怎会无依无据?学高为师可有错吗?”
“既然如此,那便开始吧!便不再言其它了!”萧进脸色阴郁。
一听萧进说要开始比试,陈拓终于熬到头了,不用受这混蛋折磨了,可前面那嚣张之人怎会善罢甘休。
“慢!”项牧厉声制止道。
萧进:“木公子,你既要快些比试,此又是何意?”
“方才陈拓之惑还未解,难道萧进学士或在坐诸位也觉得这陈拓只会看些小图,连三岁小孩的道理都听不懂了?若是如此的话,那我们便开始吧。”
“你……”
陈拓一时间脸上气得涨红,萧进赶忙拦住陈拓,心想这话他萧进哪能接呀。
这里的任何人包括他陈拓自己都不能接,前后都是坑,跳哪儿都不对。
上千号才子才女、文人雅士都不做声。
死一般的安静!怕是一根银针掉了也听得清楚!都在等着这狂妄的寒酸小子再发话!
“喏~给你,我吃不完。”那妙人递过半块红豆糕。
项牧接过两口便吃完了,有点噎。
“口渴了吧,喝口茶。”将茶递给江若若,嚣张之人倒是没忘了关心人。
项牧大喊:“上茶!客人这么多,上一杯茶、一把椅子,凉城文坛倒是大气的很呀!”
场上本来就安静,此刻项牧的声音格外洪亮,没有人敢搭话,他们疑惑什么时候丫头下人也有这等待遇了。
现在根本没人有勇气再与他辩了,整个文坛都怕,怕跟这临王亲外甥陈拓一个下场。
而且刚才项牧质问整个凉城文坛的话还没人回,他们只得将这种疑惑埋进心里,永远都得不得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