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牧顿了顿,其实也是,若这静慧师太年轻些,或许药朵儿都能治。
可这种多年的旧疾,也无奈道:“那师太先调息养神吧,我叫朵儿过来,或许朵儿还有其它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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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欢乐的一行人,如今变得沉默了,气氛异常低迷。
药朵儿则是一直怂恿项牧赶紧离开,可这大笨牛就是不走。
一路上看见这些冥教教徒为非作歹,一路上不少地方被他们都祸害得不成样子了。
这些冥教教徒一见到峨眉派的人过来便避而远之,显然是他们教主下来命令了。
项牧心想这静慧师太跟这冥教教主安盛的一战肯定凶多吉少了。
即便药朵儿一直帮静慧师太调理身体,但这伤肯定会耽误事。
一路上师太命令峨眉派弟子对冥教教徒只能驱赶不能杀掉,或许这是给徒弟 们留后路吧。
过去半月。
项牧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好了许多,可以缓慢地开始走路了。
几天前将那三根银针逼成了两根,身体能感受到磅礴的内力涌出。
即便还有一根银针封住穴位,仍然能感觉到现在的功力比之前更强了。
若是最后一根银针逼出,想起了项靖跟阿娜尔丽,这两人的武功绝对不会这么简单。
但是至少能成为他们的对手了。
也不由地想起那漂泊江湖的妙人,不知道她在哪里。
自己出事了,她会不会想自己,或者在找自己。
月光洒落在湖面,湖面上时不时跃起几条鱼儿,无聊的石子被相思之人丢入湖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