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你之见,岳父此举为何?”
姜舒认真思忖道:“商人所为皆为利,父亲此举应当是一种营商手段。”
“侯爷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?”
沈长泽略有些难堪道:“闻香醉的生意受到了影响。”
“听闻锦夫人有祖传秘方,应当影响不大。”
沈长泽叹气摇头:“有半价酒水出售,哪个傻子还会再去买高价酒水?便是闻香醉再有独家秘方,也不管用。”
“很严重吗?”姜舒眸光微闪,笑意深藏。
沈长泽点头。
姜舒宽慰道:“侯爷不必过于担心,父亲此举不会持续太长时间,届时一切都会恢复如常。”
可闻香醉等不起!
他们筹备了近两月,开张二十日就受此重创。别说买下店铺的钱了,便是酿酒的本钱都还未赚回。
此等手段对老铺影响不大,但对新铺的打击却是致命的。
过个十天半月,闻香醉客源已失,想再恢复兴隆,怕是艰难。
沈长泽明白,现下能帮他的只有姜舒。
可姜舒东拉西扯的宽慰,绝口不提帮忙。
“咳。”沈长泽低咳一声,厚着脸皮道:“你可否同岳父说说,别再半价售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