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不再半价售酒,粮价涨就涨吧,大不了少赚点,总比没生意强。
“我一个出嫁女,插手娘家的生意,这……”姜舒一脸为难。
沈长泽抓着她的手道:“我知此事令你很为难,但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
于姜家而言,降价涨价只是营商手段,全凭心意根本不在乎一时盈亏。
可闻香醉是他和程锦初的全部,若经营不善,侯府没了进项,支撑不了多久。
为着这一大家子,沈长泽豁出这张脸了。
深情款款的看着姜舒请求:“夫人,请你帮帮我。”
炎炎夏日,姜舒被他抓着手,热烘烘汗津津的十分难受。
然她还要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,带着几分娇羞点头:“好,我这就写信给父亲。”
“多谢夫人。”沈长泽心头一松,亲自给姜舒铺纸研墨。
直到亲眼目睹姜舒写好信交给楮玉,沈长泽才放心离开。
方低声下气求过人,他实在无颜面对姜舒。
姜舒站在窗前,杏眸嫌恶的望着沈长泽出了听竹楼。
“檀玉,打水来,我要净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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