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也是我们的疑惑。牠们到底是之前就互相认识,还是今天才第1次知道彼此的存在?牠们是约好在这里碰头?还是在这里不期而遇?
另外,牠们来这里做什么?以目前的结果来看,牠们应该是为了那个叫做小南藏的孩子而来,但是你们又说那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孩子,现在那两只巨狼却为了争夺1个平凡的孩子,不远千里的出现在阴阳海这个地方?
这两支巨狼肯定有1只是传闻已久的幽冥孤狼,那么另外1只呢?牠又是何方神圣?除了毛发颜色与体型大小稍有不同,牠们几乎1模1样,牠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?”酒坛子立刻提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看来,我们都有着相同的疑问。”葫芦梆子表达理解的回复着。
“大家赶紧上路吧,再晚,说不定就追不上牠们了。”阿朗多提醒着大家。
“两位稍等,我得先做个木架子,好让战枭大哥在我背后坐得舒服点。”葫芦梆子对酒坛子与阿朗多说着。
战枭此刻全身骨骼尽碎,别说是走路赶路,就连好好坐着都免不了痛彻心扉,葫芦梆子只能将他背在自己身上,否则哪儿都去不了。
“冒昧请教,听你说到这位兄弟名叫战枭,难道是北境第1高手,战枭?”酒坛子这会再次听到葫芦梆子提起战枭这个名字,便好奇地问着。
“都已经是废人1个,过去那些浑号不提也罢。”战枭听到酒坛子问起自己的身份,先行坦然承认,反正他在北境向来没有仇家,是以不担心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。
“你真是那个战枭?北境第1高手,战枭?”阿朗多惊讶的问着。
阿朗多曾经亲身经历过幽冥孤狼,知道幽冥孤狼的神通广大,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,总认为那是因为自己武功平庸,之所以在幽冥孤狼前不堪1击,不过是自己的问题,北境总有些高手能制得住牠,就像是战枭。
没想到就连北境第1高手战枭在面对幽冥孤狼时,居然跟自己1样毫无反击之力,这让阿朗多感到惊讶不已。
“我来帮你吧,这1路上你总不可能就靠自己1个人扛着他走,否则3两下就换你累倒了。”酒坛子打断阿朗多的问话,回应着刚刚葫芦梆子的话题。
酒坛子知道此刻最痛苦的莫过于战枭,从1个绝世高手转眼间变成1个残废,任谁都难以接受这样的遭遇,尤其战枭在北境素来声誉清新,酒坛子对他向来尊重,因此不愿阿朗多在这个问题上多所纠缠。
“葫芦梆子,你随他们去先找小南藏,别把我带在身边,这会耽误大事,我1个人留在这里没问题的。”战枭知道葫芦梆子若要将自己带在身上,1定会给他带来极大麻烦,眼下救小南藏为重,更何况自己这条性命已如风中残烛,更不可因此而拖累大家。
“说什么话,那孩子是1条命,你也是1条命,哪有孰重孰轻的道理,有我跟这位葫芦梆子轮流背你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酒坛子知道就凭葫芦梆子1己之力,肯定没法带上人高马大的战枭,因此开口表达自己的支持。
“没错,有我们3个人同心协力,这都不是问题。”阿朗多见酒坛子已然表态,立刻跟着说明自己的立场。
阿朗多话1说完,便立刻着手寻找4周适合的木料,好为战枭做1个坚固、轻巧、舒适的担架。
阿朗多做了1辈子生意,遇事总习惯先评估划不划算,但是他绝非只顾利益而不顾义气,不过都是本能反应,如果他就是个重利轻义之徒,也不会毅然决然随着酒坛子去成为幽冥孤狼的仆人。
相较于阿朗多,酒坛子显然更接地气,要知道酒坛子向来干的就是苦力活,多得是与各路兄弟相处的经验,有时候自己多出点力,有时候别人多出点力,1路上大家也好彼此有个照应。
尤其此刻躺在眼前的北境第1高手,那可是过去只有在传闻中才会出现的人物,现在不过是落难遭灾,这时候岂有不帮上1把的道理。
更何况葫芦梆子1个人也折腾不过来,既然自己有意结交葫芦梆子,不如就连葫芦梆子的问题1起解决,虽说麻烦难免,就当这是某个东家给的脏活累活,反正常年行走在沙漠与草原之间,没什么差事是他没见识过的。
于是在3个人的通力合作之下,很快便搞定1切上路。酒坛子更是没等葫芦梆子反应过来,1马当先便将担架扛在身上,带着战枭便快步往森林深处前进。
酒坛子知道不久之前葫芦梆子才分别被两只巨狼轮番折磨过,现在就算不是气力放尽,也早已累得筋疲力尽,若是再让他扛着战枭在这片林子里赶路,只怕待会还得另为造个担架将他背上。
“战枭兄弟,葫芦梆子兄弟,我可得先跟两位打声招呼,接下来如果我们能够追上幽冥孤狼,我指的是我们俩的主人,到时候我跟阿朗多肯定得尊重牠的意见,倘若牠不同意与两位同行,我们也只能就此别过。”酒坛子1上路就先把话给说清楚,毕竟他们此刻身为幽冥孤狼的仆人,凡事仍当以幽冥孤狼为重。
“那是当然,酒坛子大哥已然慷慨相助,小弟早就感激不尽,只不过小弟刚刚请教两位的问题,你们似乎还未曾惠赐答案。”葫芦梆子仍是锲而不舍的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