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……妈,我等颖儿,我跟她好久没见了,想…叙叙旧。”
许慈眉毛一挑,有些生气,点点头后转身离开,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。
水晶吊灯晃出细碎光斑。
辛青颖从洗手间出来时,
正撞见许慈的裙裾扫过鎏金门框,房雍隆撑着檀木椅的手指青筋暴起,而房星河垂首坐在暗影里,
血珠正顺着他缠着纱布的手腕,一滴一滴砸在波斯地毯上。
"云深......"
辛青颖喉咙发紧,迈步就要朝房星河的方向走过去。
傅寒枫眉毛拧起,迅速从位置上起身。
他高大的身子直接化成一堵肉墙,结结实实地挡住了辛青颖的去路,
辛青颖措手不及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
傅寒枫滚烫的胸膛已经贴住她的脊背。
左手扣住她腰肢,右手攥着她的腕骨压在廊柱上。
他低头时呼吸扫过她耳垂,
"想去哪?"
"放开!"
辛青颖挣扎着回头,却被他掐着下巴扳过去。
他眼底翻涌着暗火,拇指重重碾过她下唇,
"以前在床上说只要我的时候,可不是这副表情。"
血腥味突然浓烈起来。
房星河不知何时站在三步之外,
缠着纱布的手正死死攥着餐刀,刀尖抵在自己颈动脉上。
他苍白的脸上浮着病态的笑,
"傅寒枫你敢碰她…你猜是你的嘴快,还是我的刀快?"
"星河!"
房雍隆暴喝起身,古董茶盏摔在地上迸裂成片。
辛青颖浑身发抖,“云深,别这样…”
傅寒枫的虎口正卡在她咽喉处。
而房星河刀尖已经刺破皮肤,血线顺着锁骨蜿蜒而下。
"选啊。"
傅寒枫突然贴着她耳廓低笑,手指暧昧地滑进她裙角,
"当着我哥的面说,你要谁?"
鎏金座钟发出令人窒息的滴答声。
房星河突然闷笑出声,餐刀在掌心旋出寒光,
"父亲您看,这就是你们找了十多年的好弟弟,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