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虽然不信,但听到薄荆州的话,还是忍不住担心了一下,视线沿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:“你受伤了?”

薄荆州脸上没什么太大的波澜,但眼底浮动着戾气:“我在公司累死累活的上班养家,一回来,看见我女朋友在喂别的男人吃饭,你说这伤重不重?”

沈晚辞没有利用别的男人来让自己男朋友吃醋的奇怪癖好,不管她和薄荆州会不会走到最后,她都不希望彼此因为这种事产生误会。

她连忙解释道:“医生来的时候没带麻药,他刚才才清理了伤口,手没有力气……”

秦赫逸在一旁佐证她的说词:“恩,抬都抬不起来了。”

薄荆州看着他。

短短几秒钟的沉默过后,他冷哼了一声:“关我屁事,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,从我们家里出去。”

说完,他便拉着沈晚辞离开了。

秦赫逸’咝’了一声,“好歹认识一场,别这么无情嘛,让晚辞把饭给我喂了呗,我都两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。”

他声音里全是放荡不羁的痞气,吊儿郎当,没个正行,但要沈晚辞现在回头,就能看到他眼底的那片晦涩落寞,那笑也只是浮于表面,仿佛水里一触即碎的泡泡。

沈晚辞被带出了房间。

属于她的香味也渐渐淡去。

秦赫逸仰头看着天花板,灯光下,他眉眼间的冷淡和倦意,以及无能为力都显得清晰无比。

半晌,他才终于从那种孤寂和落寞的情感中挣脱出来,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饭菜,自嘲的轻笑一声,又恢复成了一贯的散漫,“还真就不管了啊,好饿。”

话音刚落,门口就出现了一个五大三粗、身强体壮的男人:“薄总让我来给你喂饭。”

……

薄荆州径直拽着沈晚辞上了二楼,去了主卧。

刚一踏进门,她就一阵天旋地转,被抵在了门上。

男人整个贴过来,曲起的膝盖顶开她的腿,将人禁锢住,扣着她的手举过头顶,摁在了门板上。

他黑沉的眼睛紧紧的锁着她,另一只得空的手掌从她上移的衣摆探进去,沿着女人纤瘦的腰线缓慢的摩挲着。

金尊玉贵的大少爷,掌心就算有茧,也不是特别粗糙,被剐蹭过的肌肤泛起了一阵难忍的痒意。

薄荆州微微低头,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沈晚辞小小的身影,凸出的喉结上下缓缓滚动着。

气息落在她脸上,滚烫、湿润、麻麻痒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