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临临没忽略他脸上的失落,好奇问他:“你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。”傅凛鹤摇头,看向她,“那时候的时觅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

“没有啊。”上官临临纳闷看傅凛鹤,“和平时一样,该上课上课,该放学放学,该去实践课就去实践课,学习可认真了,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啊。”

又纳闷问他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啊?”

“没什么,就随便问问。”傅凛鹤说,把手机递还她,“谢了。”

“客气啥。”上官临临笑接过手机。

傅凛鹤看了眼表,回头看向屋里不时探头往外看的沈林海:“沈爷爷,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“这不才刚来吗,怎么这么着急回去了?”沈林海拄着拐杖走了出来,“小妤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你不多坐会儿,一起聊聊?”

“不了。”傅凛鹤拒绝了沈林海,“我只是有点公事找上官小姐。”

他没再多聊,和沈林海道过别,便开车先走了。

回到家时遇到正拎着几瓶酒在他家蹲门口的唐少宇。

傅凛鹤看向他:“怎么在这儿?”

“我估计有人今晚要孤枕难眠,刚好我也心塞得睡不着。”看他从电梯出来,唐少宇冲傅凛鹤晃了晃手中的好酒,“反正是难兄难弟,一起喝一杯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