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凛鹤瞥了他一眼:“又不是你的女人,你买的哪门子醉?”
唐少宇:“不是有人建议我把人娶回家吗?结果我这还未出师呢,就身先死了,我哀悼一下。”
傅凛鹤侧转过身,若有所思地扫了他一圈:“你不会真对时觅有想法吧?”
唐少宇:“不能吗?反正你们离婚了。”
傅凛鹤:“你试试。”
唐少宇撇嘴。
他还真不敢试试,别说朋友妻不可欺,就是他有这胆子,他也消受不起。
时觅这股油盐不进的干脆利落劲儿也快把他消磨没了,他就想留个人才而已。
“你说我们哥俩儿怎么就都栽在同个女人身上了呢。”唐少宇叹气,看着傅凛鹤拇指压向指纹锁。
傅凛鹤没理他,拇指往密码锁一摁,密码锁开。
傅凛鹤推开门,唐少宇自己先挤进去了,跟在自己家似的,自动自发地从酒柜上取出两个酒杯,各自满上,而后端着递给傅凛鹤:“来一杯?”
傅凛鹤看他一眼,接过他递过来的酒,仰头一饮而尽,“咚”一声重重搁在了餐桌上,冷眸看向他:“几个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