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如此,她还进过教坊司,这样的人怎么能嫁到侯府来!”
她绝不能让苏婳那小贱人嫁进来,若是苏婳来了,她还怎么插手靳珩的事。
苏婳不仅会和靳珩一条心,还会帮着靳珩对付她。
赵雪梅这句话说到了重点,永毅侯原本不想管靳珩的婚事了,反正陛下和朝臣都知道他心悦苏家女。
但是曾和谢玉瑾定亲之事,非同小可。
女婿和儿媳妇曾订过亲,这说出来像什么话,和离也不行啊。
没等永毅侯说话,靳珩一股怒气涌了上来。
“定亲之事,我早就知道,何谈隐瞒!”
“你说苏婳和谢玉瑾拉拉扯扯,可有证据,可曾亲眼看见!”
他看一眼他爹永毅侯,又看着赵雪梅。
“倒是我,前天在街上,看见你和一位中年汉子相谈甚欢,还叫他什么好阿哥,不知道有没有私情。”
永毅侯闻言脸都绿了,“怎么回事,赵雪梅你给我解释清楚!”
若是从赵雪梅入府开始算,两人也算“夫妻”二十载。
永毅侯很少有直呼其名的时候,赵雪梅知道他这是动怒了,慌忙解释。
“侯爷,您千万别听他胡说八道,根本没有的事,那人只是曾经赵府老宅的一位邻居,恰好在街上遇见了,说几话而已。”
靳珩马上又道,“爹您看,儿子没说谎,真有此事,也有此人,依儿子看,将赵氏绑到秋桐院打一顿,就知道她有没有说谎了。”
“爹要是不忍心,儿子帮您。”
转移矛盾,制造战火,就你赵雪梅会,我就不会吗。
她可是侯府主母,怎么能绑到秋桐院打,赵雪梅恨得牙根痒痒,又慌又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