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我们夫妻近二十载,我是什么样的人,您还不清楚吗,我从来府上那日起,就一心扑在您身上,何时有过外心!”
“现在我们谈的是萱萱和离的事,怎么说着说着,就说到我身上了。”
靳珩冷声道,“原来今日要谈的是萱萱和离的事,我还以为是别的事呢。”
永毅侯听出,儿子话里的阴阳怪气。
他不是聋子瞎子,赵雪梅跟苏婳那些恩怨,他不是不知道,只是觉得那些都是女人之间的事,他不想管。
他对赵雪梅道,“你先回去反省,我父子有话要说。”
赵雪梅一怔,她犯什么错了,她就要回去反省。
不过她也知道,只要靳珩在这里,她就占不到什么便宜,忿忿起身走了。
她走后,靳珩说道,“谢玉瑾的外室,是从倚香楼带回来的,与我无关。”
“苏文熙入狱,完全是谢玉瑾的手笔,背后站的是严党,我劝爹爹,尽早让萱萱和谢玉瑾和离,免得日后严党出事,牵连侯府。”
“哦?”
永毅侯毕竟为官多年,脑袋还算好使,略一思索,从儿子最后那句话中,悟出来不少事。
苏婳和谢玉瑾有仇,不可能跟他拉拉扯扯,打起来还差不多,所以上次苏婳挨板子,完全是冤枉的。
谢玉瑾跟苏婳订亲,还能陷害苏文熙,说明此人狼子野心,绝对不能留。
最后一条,也是最重要的一条。
靳家是开国功臣,这么多年能在朝中屹立不倒,就是因为从不站队,无论谁当皇帝侯府都会安然无恙。
儿子能说出“严党出事,牵连侯府”,这样的话,说明……
“你站在了三皇子那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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