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,给朕滚!”

“鼠目寸光的妇人,朕看见你们就烦,给朕滚。”

娇梦含泪退下。

建安得知消息立刻赶来,梁文帝怒气冲冲,将信甩在了建安身上。

“朕问你,永毅侯为何在京中消失,跟你有没有关系!”

建安被他问得一头雾水,拿起信笺一看才明白。

原来永毅侯自从五日前离开侯府后,整个人就消失了。

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更是没有一封书信传回来。

靳珩此时也不在京城,侯府现在都是孤儿寡母,老夫人恐怕父子俩遭遇不测,所以向梁文帝求助。

建安大呼冤枉,“父皇,此事和儿臣无关呐。”

“那日父皇说此计不成,儿臣就放弃了,现在正是两国交战的紧要关头,儿臣怎么会给父皇添堵呢。”

梁文帝胸口起伏,粗喘了几声,“此事果真与你无关吗。”

建安满脸无辜,还带着伤心难过。

“父皇,您就凭这老虔婆的一封信,就不相信儿臣,真让儿臣伤心。”

“您就没想过,是永毅侯和靳珩投靠了渝国,所以消失了吗。”

梁文帝指着她道,“混账,侯府老夫人是晋国公遗孀,更有诰命在身,你小小年纪,怎可如此口出狂言。”

“况且,侯府一家老小都在京城,永毅侯父子如何叛变?”

建安沉默了一阵,“父皇,儿臣有一计策,能解燃眉之急。”

梁文帝虽然对建安不抱什么希望,但他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,说道,“讲。”

建安眼神狡黠,“父皇,既然闻人羿这次出兵是为了苏家,那不如像上次一样,将跟苏文熙案子相关之人,全都交由渝国处置。”

“儿臣可听说,刘棠是严帆的宗亲,严帆四年前又因改稻为桑之事,恨透了苏文熙。”

“所以,苏文熙当年之事,跟严帆脱不了干系,再加上严帆是六弟的外祖,将他交出去,也可平息六弟调戏苏婳之事。”

梁文帝最近愈发看建安不顺眼,他仔细想想,最近发生的每件坏事,都跟建安多少有些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