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没惯着建安,“这件事平息了,那逼靳珩做驸马,让苏婳做妾之事,要如何平息。”

“主意是你出的,圣旨是我下的,是不是我们两人,也该交由渝国处置。”

建安一噎,说不出话来。

她本想借着这次机会将严帆拉下马,没想到却换来父皇这么一句话。

“你走吧,这段时间没有我的召见,不得入宫。”

建安明白,父皇能说出样的话,就是厌弃她了。

她不进宫哪行,她还要趁乱浑水摸鱼呢。

建安眼泪汪汪道,“父皇,儿臣何错之有,您竟如此狠心。”

梁文帝不耐地扬扬手,意思是,“快滚。”

……

永毅侯并没有被建安的人抓走。

靳珩将计就计,直接让他爹“消失”了,同他一起住在京郊的小院中,侯府也派人保护了起来。

为保万无一失,苏澄、苏澈两兄弟,也被接了回来。

他们兄弟俩一替一天,一个跟着“姐夫”出去打探消息,一个在家保护姐姐。

所以同皇宫之中的火烧眉毛来比,这座小院显得格外宁静温馨。

这日,阿樾跑到苏婳的小院,扯了扯苏澈的袖子。

“哥哥,你陪我玩。”

阿樾以前一直没有正经玩伴,对半大孩子非常好奇,有种又怕他,又想跟他一起玩的感觉。

苏澈看了看阿樾,露出虎牙狡黠一笑。

“小家伙,你猜猜我是哪个,猜对了我就和你一起玩。”

他知道阿樾分不清他们,所以从来都不叫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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