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大半夜的,一次两次也就算了,他每次都这样,带路宫人实在受不住,悄悄允他可以提前去,只要别被人发现就好。
宫人打点好一切只让他安心去。
这样他自己也能安心。
赫连璧表面的乖顺换来了自由出入无宫的令牌。
年仅八岁的他,攥着手中的令牌,荡起一个开怀的笑容。
这样,赫连悦以后也不用熬着宫灯等他来了。
那样的时光,和皇姐赫连悦相处一起,是赫连璧最能放松的时刻。
后来,失火了。
“殿下活着,是不是说明,公主也活着?”刘雀目光满是希冀地看着他,希望他说的是自己想听到的,一想到这,就咧了嘴,便直接认定了结果,“公主近来可好?”
贺璧打破了她的幻想。
“她死了。”
刘雀面上的笑意渐渐僵硬,她又一次受到打击,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她承受不住,一张一翕的口里猛地呕出黑血来。
她撑着胸口,眼神迷惘。
“死了么?为什么呢?为什么我还活着?对了,我要把没死的人全都杀了,我才能下去陪伴公主。”
“是了,是了。”
刘雀咽下半含于口的黑血,淡然地将视线转移至曾芙身上。
曾芙被她这么一看,浑身打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