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凯挑眉:“这么爱使唤我?”
“这不是你的本职?”
“你可真是够了,各种压榨。”
雅尔塔撇开头。
闫凯转身下水,抬手将雌虫白发聚拢撩开,相同的动作,依旧是惨不忍睹的后背,现在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境。
指腹一点点描过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,到底要经过多少次反复重伤才会堆叠出这样一层又一层的创伤?
他突然生出一股冲动,想要了解雌虫的过去。
即使对方并不在意,可闫凯还是忍不住想,这只过分强势的雌虫是不是也曾经在漫长寒冷的长夜独自舔舐伤口。
“怎么弄的?”
“什么?”
“背上的伤。”
“觉得恶心?”
“没有。”
是心疼。
明明跟他没什么关系,可当这些伤口再次清晰的照现在眼前,他的心脏不由自主的酸胀,一阵一阵,像被无数细小的针扎了个通透,没有剧烈的疼痛感,却无法忍受……
电光火石间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破碎的画面:
“你还好吗?…”
“你流了好多血……”
“我带你去找保安叔叔……”
回应他的是一双通红,充满仇恨的眼睛……
闫凯不由自主的攥紧手指,一张脸白得毫无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