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赤狐白狐贴在一处,尾巴勾着尾巴的迷眼晒太阳。
或是不要脸的腻在长鱼姣怀中,嘤嘤的撒娇。
如果是在长鱼姣怀中,他便可揽长鱼姣入怀,顺手再揉两把玉腰奴的脑袋。
掌心没来由的发痒,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那个没有真心的骗子,朝瑾脸色霎时臭了几分。
冷沉沉的面色让脱簪请罪,艳色化作无限可怜的惠妃不由将心提起。
小心的将茶盏奉到皇上跟前,面上是哀婉的神情,
“皇上,从前是阿晚嫉妒成性,阿晚知错了,您别再生阿晚的气了好吗?”
惠妃是美的,明艳天成的面容实则并不适合这样凄凄楚楚的可怜模样。
朝瑾也不知他犯了什么病,把人叫进乾正宫给自己添堵。
冷然的面色不见半分波动,惠妃略带嘲讽的勾起唇。
她总是不甘心。
总是固执的想要试探皇上对她的喜欢。
一次又一次,却只能证明,没有哥哥,她什么都不是。
将发上楚楚可怜的芙蓉花摘下,褪去不合美艳面容的柔弱姿态。
单薄的衣裙在空中翻飞,惠妃重重跪下。
脊背挺直,面容浮现不再示弱的倔强。
“皇上,臣妾也不想装了,即便去封号,贬位,臣妾也不觉有错!
臣妾便是这样一个嫉妒成性,容不得人的霸道坏性子。
只要臣妾还爱皇上一日,臣妾就戒不掉妒忌!若皇上不满,只管将臣妾永永远远关在永宁宫便是!”
掷地有声的爱随着额头碰地的声响一并砸落。
熊熊燃烧出的爱和不肯被浇灭爱意的倔强,让此刻的惠妃真正当得上风华绝代四字。
是不需锦衣华服装点而终于生出的骨血。
那双被朝瑾总认为只有虚荣,野心填充的眼,在此刻迸出异常璀璨的光华。
爱吗。
朝瑾微微俯身,挑起惠妃下巴,深深的凝视着这双“爱”的眼睛。
久到惠妃心中生出无限酸涩又激动的情绪。
酸涩最了解皇上之人到底是哥哥。
又激动她终于再次被皇上如此真切的望进眼里。
就在惠妃盼望着,觉得苦尽甘来,一切都会恢复成从前一般时,望向她的多情眼眸却又忽然抽离。
“你爱的是朝瑾,还是皇上?”
轻飘飘的话音听的惠妃神情一怔,讷讷的开口,